【林秦/深海/唐秦水仙】真夜中的純潔 11
预警1 林涛很渣。洗不干净的渣。不，本章林涛已经洗白了。
预警2 唐秦水仙情节。
预警3 糖堆不是什么好人←这点请牢牢记住。 好了，糖堆也要开始洗白了（大概）。记得我是实力糖吹，糖堆本命。
预警4 陈深上线。深海线看不懂的请参照【深海/彼岸花】的剧情
OOC什么的就不多说了，同人就没见过不OOC的……
然后tag也是越来越…拥挤了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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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他知道，唐山海想看的，就是他痛苦的表情，他能做的，就是满足一切要求。
只是侧过的脸依旧死死地盯着林涛看，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秦明想，他是真的爱着这个男人，无论是为什么。
又或者说，爱一个人从来都是不问理由的。
那本来就是一种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感情。
他听见唐山海在耳边轻轻地说：“哥哥，看着林涛，是不是就觉得好像是他在x你一样？嗯？是不是会更有感觉？”
动作更粗暴了一些。
“不过不要担心，林涛他过不来的。”还是唐山海的声音，“他挨了一针，就算身体再好，几个小时内也是无法随心所欲地活动的，再加上，我刚还用领带把他捆在椅子上了。”
“就是你最喜欢的，他送你的那条，生日礼物。”
唐山海仿佛知道一切，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秦明，有的只有唐山海。
而他，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
这样，无论是他对林涛的感情，或者是对山海的愧疚，都会不复存在。
又或者，这只是一个梦？
那人生该有多轻松？
“林涛。”
他终于喊出了这个名字。
在他的脸上，也渐渐地落满了泪滴。
那不是属于一个人的眼泪。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而他的眼中终于只剩下他爱的那个人。
龙番市局最近有点气氛沉闷。
倒不是因为案子未破压力过大或者抓错人了这种小事儿，而是因为面临了上头来的巨大的压力。
首先，那场谋杀案，啊不，谋杀未遂案的受害者终于在医院中醒了过来。
但无论刑警们带人怎样努力，受害者就是不接受警方的询问，以各种理由，或者说身体依旧没有恢复好，又或者是想不起来了，最后直接就是完全拒绝，不给理由。
哪怕这边说了，刑事案件接受警方询问调查录口供不是可选择的选项，而是必须的义务——但那一方却依旧三缄其口。
所以直到案子过去了快一个月，林涛他们不要说是对凶手的刻画了，甚至连受害者的身份来历都没有任何的收获。
这要说里面没内情连鬼都不信吧。
刑警队根本也没有办法开展工作，再加上唯一的物证又被污染，所有人的脸上都是一脸丧气。
要说唯一的进步，大概就是……秦明与林涛的关系仿佛又好了起来？
大宝捧着脸有些看不懂这个发展。
要说之前，可绝对是林涛占着两人相处的上风，光那股子洋洋得意的感觉让大宝有时候都想抽他。
但从老秦申请调岗开始，很多事情都不对了。
首先是疏离感，虽然秦明之前也不是什么容易熟稔起来的类型，但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沟沟坎坎，尤其是池子事件之后，她一度认为他们三个人已经算是过命的交情。
而这份自信却在现实面前摔得粉碎。
她冷眼看着林涛在秦明面前越发地唯唯诺诺，就好像那个曾经自信满满的刑警已经被塞进了时空裂缝消失殆尽。
“你和老秦怎么回事？”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是你终于良心发现打算对秦明一心一意了么？”
林涛的回答只是一个扯动嘴角的笑容。
他又能怎么说？
难道要他对大宝说，不，你现在看到的这个秦明，并不是秦明。
不仅不是秦明，还极有可能就是我们现在正在找的那个谋杀案的嫌疑犯？
不仅可能是嫌疑犯，他还是被秦明包庇的…亲生弟弟？
林涛曾经以为自己是个心脏足够强大，无论是谁犯罪都能大义灭亲的人，因为选择是刑警这份职业。
但真的到了选择的关头，待看着面无血色的秦明在他面前微笑，而被那个像魔鬼一样的弟弟搂在怀里几乎做成了人质的时候，林涛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宣告失败。
他的心理防线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崩塌。
生平第一次，他对于案子进展不下去，感觉到的竟然是松了一口气，他甚至会开始祈祷，希望永远也不要解封，就让这个案子，尘封下去吧。
他已经无法想象，再一次给秦明铐上手铐，带走的情景。
一次已经足够。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会对秦明有特别的兴趣。
在那个雨夜之前，他从未想过在秦明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从惊讶，颤抖，到面如死灰，心灰意冷。
毫无抵抗，毫无知觉。
却再也未看他一眼。
他尤记得自己在雨中看着警车载着秦明远去，在原地站了几个小时。
已经想不起当时在想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想。
秦明离开看守所的时候他比谁都高兴，至少他是这么坚信的。
又因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在将由他保管的属于秦明的手机还给秦明前，他亲手在里面加了一个追踪具体位置的app。
现在想来，也许是刑警的直觉。
直觉还会出问题。
果不其然，池子绑架了大宝，威胁了秦明，他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池子，又在千钧一发之际阻止秦明，都是因为他的直觉。
大宝终于被救出，而秦明终于也可以放下一切心结。
所以作为最佳的他，应该也可以领取一些奖品吧。
林涛原以为那只是一时的冲动与突如其来的欲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与肉体纠缠的增加，身与心的距离更加接近，感情愈发无法控制。
他时不时吐出的那些伤人的话语，或许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清醒不要继续沉溺；又或许是希望能在秦明身上看到一些嫉妒，悲伤至少是情绪波动。
仿佛只有那样才能确认，啊，这个人是喜欢我的，是爱我的。
一切都行进得很顺利，直到，唐山海的出现。
我害怕这个人，林涛想，真的。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伤害秦明，甚至伤害自己。
虽然拥有着与秦明同样的面孔与声音，甚至在刻意掩饰的时候，你几乎分辨不出两人的区别。
但还是不同的。
唐山海的身上，有着鲜血的味道。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次的谋杀，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那是一种融入在骨子里的血腥味。
挥之不去。
虽然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一定不会是很愉快的过程。林涛想。
秦明在他的手里，他甚至不吝于表现得很明显。
“你不会想看到秦明受伤害的，对吧。”唐山海蹲在他面前，笑着替他解开了捆住他手脚的领带，又摸了摸他的脸，手掌湿润而冰冷，“你也是共犯，林警官。你应该知道，如果这一切暴露了的话，最受伤的会是谁？”
秦明早已沉沉睡去。
“你会伤害他么？”林涛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害怕，害怕失去一件可能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看你的选择了，林警官——不，林涛。”唐山海站了起来，又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一直踯躅难行的谋杀案竟然有人来投案自首。
而甚至没有经过太严密的审讯和物证的举证，上级就已经给了巨大的压力要求龙番市局快速了结此案。
几乎是同时，检方提起了公诉，而法院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审理并判决。
快得让所有人都看出其中的猫腻。
可又能怎么办呢？
林涛咬着牙在结案报告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扔给小黑去归档。
心中也不知道是沉重还是轻松。
只有与那个人眼神交汇的时候，仿佛获得了点生气。
至少，在那个人的脸上，他看到了秦明的影子。
“头儿，案子的后续已经全都处理好了。”
先是沉重的叹气声，很快就是签字笔在纸上滑动的声音。
“扁头，有消息了么？”
被喊到名字的男子低下头使劲摇了摇：
“从您受伤那一日开始我们就已经在所有出龙番的卡点上都布了人，无论那一位是乘坐火车汽车飞机哪怕是步行着离开龙番，都一定能第一时间找到他，但到目前为止毫无消息——我们也派人调查了几乎全市所有的宾馆饭店招待所小旅馆，但就是没有这样一个人住宿的痕迹。”
“继续查。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的。一定是藏在哪里了。”
陈深将文件夹递给扁头，一边用手轻轻按住包扎良好的伤口。
被枪击后，陈深被移送到一家小有名气的高级私人医院的vip病房修养。
对于发生的一切，他像是与自己毫无关系般视若无睹。每日里人群在身边来来去去，多的是想打听什么的，或是试探的。
像一场可笑的闹剧。
而这一切，已经过去五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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