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秦/唐秦水仙】真夜中的純潔8
首先预警1 林涛很渣。洗不干净的渣。（完了感觉林涛有被洗白的倾向我要去好好调整一下……）
预警2 之前看过评论的姑娘们应该已经都知道了，本文会有唐秦水仙情节。
预警3 糖堆也不是什么好人←这点请牢牢记住。
OOC什么的就不多说了，同人就没见过不OOC的……
请记住我写的上面三四条预警，你看到了预警还点进来看，我就默认你已经接受了本文的设定，看完了再来骂街——我也是，呃，会拉黑你的。
我不引战，我只拉黑。虽然我的脾气真的也不算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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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先感觉出秦科长今天不太对劲的是大宝。
虽然是同样的人，同样的行头，同样的动作和表情。但就是哪里有违和感。
这股违和感在秦明向谭局长请假时更明显了。
他提交了抑郁症的证明，证明短时间内他没有办法处理法医的现场，但是可以做文书类的工作。好在大宝已经出师，已经可以独立处理很多问题。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申请调职，毕竟局里不能缺法医。”
秦明的脸上淡淡的，语气中也没有丝毫的压迫感，但总让人感觉有些奇妙。
谭局长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走这个业务骨干，哪怕只是养在局子里做顾问呢？
从局长办公室往法医室走的路上秦明一句话也没有说，李大宝好几次想开口却被那股子压迫感生生摁了下去。
然后看着林涛从刑警队一路小跑地冲出来，差点撞到他们俩。
“秦，秦明。”
他伸出手像往常那样想去拍秦明的肩膀，却被轻巧地躲开了。林涛有些无措地看了大宝一眼，又堆起笑容看向法医科科长：
“前两天请假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再请两天？”
秦明抬起头，稍稍笑了笑，倒是与平日里差别不大，只是声音要冷淡许多：
“林队长，”他说，“从今天开始我就不负责现场了，”说着又看向大宝，“以后和刑警队对接就交给你了，我会在三楼档案室。有拿不准的问题去那儿找我。”又看回林涛，“从今天开始我转内勤一段时间，手上的案子我会分批转给大宝。反正最近只有那一个案子，我又刚犯了错误，就暂时不插手了。”
说着，拍了拍手，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地就转身离开了。
林涛张大嘴看着大宝，大宝只能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老秦，怎么回事？”
“刚去跟谭局申请的调岗，”大宝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老秦拿了重度抑郁症的病历来，还说如果不同意调岗他就申请调离龙番，谭局能不同意么？到处都缺法医，何况是他这么一位大神。”
“不过看他刚才说话那态度，还有那逻辑条理，完全看不出抑郁啊，简直比平时的他还精神——”大宝叹了口气，“我现在就祈祷老秦能快点好起来，不然我真能死在解剖台上。”
林涛的感觉却有些不一样。
他看着秦明离去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下班的时候，他终于在大门口的停车场堵住了秦明。
他一天跑了八次三楼档案室，却次次都吃着闭门羹。哪怕上一秒他还能听见档案室中有节奏的脚步声，等他敲了门喊了秦明，里面却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以至于他后来学乖了，光敲门不出声。但依旧没能让那个人把门打开。
想着中午吃饭秦明总要出来吧，却被大宝告知早上搬办公室的时候她亲眼看着秦科长提溜着便当盒进去的，估计是自带了午餐不会出来了。
林涛只能在秦明的车边上堵人了，在此之前他还警告了所有人不许给秦明通风报信，否则当月奖金全部扣掉——李大宝，你也是。
终于看到秦明从警局大楼里走出来，站在离车三米开外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林队长，”他听着秦明开口，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感情，仿佛那只是干巴巴的一个称呼，“请问站在我车的旁边有什么事情么？”
“老秦，”林涛走上前了两步，看着秦明退后了相同的步数，他终于苦笑了起来，“秦明，别闹了。”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说分手的事，别闹了。”
他见着秦明的脸上突然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很快就收敛了下去，秦明摇了摇头，还是走向了自己的车，按开了锁。
“林队长，别闹了。”秦明回头又看了他一眼，“结束的东西就已经结束了。况且我们也没有到说分手的关系——记得么，在你的家里，我曾经说过的，你并没有和任何人维持着需要分手的关系，就像你和那个女孩一眼，我和你也没有分手一说。”
“可是我说了，我好像喜欢……”
“你的喜欢又有几分真心呢？林涛，我也太清楚你了。只不过这太不像你，你不应该会为了挽留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而说谎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说谎的人。”
忍不住又是微笑的表情，深深的刻到林涛的眼底里去。
“秦明已经不是你的了，而且，永远都不是你的了。”
“哥哥，你又不肯吃药了。”
秦明抬了抬眼皮看着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血亲，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不吃药的话，你又该睡不着觉了。看看你的黑眼圈……”
纤细的手指轻轻擦着秦明的下眼眶，又转着圈地替他揉着太阳穴。
“医生说了，一天4片，不能少呢。”
“山海，我想回局里。”
他还未说出口的话就被唐山海掩住了唇：
“哥哥，医生说了，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合高强度的法医工作，你也是学医的，应该明白。”
摊开手，洁白的掌心里安静地躺着四枚胶囊，他低头把水送到了秦明的嘴边，“吃了吧，吃完心情会好一些。”
秦明默默地就着他的手将药吃了下去，又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水。
“你的病是林涛造成的，你还不愿意承认么？”
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他头发的手让他昏昏欲睡，秦明在隐约中听到了这样的问题，却依旧在混沌中摇了摇头：
“不，我本身就有病，跟他没关系。”
“至少，是他加重了你的抑郁症。”那双手依旧维持着同样的频率和手法，轻轻地互相拥抱着，就好像在母体中那样，互相依赖，同生共死。
秦明静静地躺在那个人的怀里，垂下了眼。
“但错不在他，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两个人蜷缩在一起，似乎这样能寻求到更多的安全感。秦明忽然又开口，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他问，山海，你有爱过一个人么？
“有啊，”感觉环绕在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些，“我爱你啊，哥哥。”
“……那除了我呢？”
他听见唐山海的笑声，有点点抽搐，又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会有，除了你之外，我怎么会再爱上别人。”
那是相当有蛊惑力的声音和语气，秦明静静地闭上眼睛，抚摸着手中的躯体，那是与自己流着相同的血液，拥有相同遗传因子的身体，是与自己一模一样如同半身的身体，甚至就是属于自己的，他和唐山海仿佛就应该是同一个人，只不过被分成了两份，封存在两具毫无差别的躯壳中。
甚至于他觉得，哪怕就此让他代替自己活下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真的好累，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快无法承担，忍着如同被鼓锤般疼痛的额头，他终于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只愿能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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