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林秦】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8
① OOC有，私设相当有。
② 以尽量不破坏电视剧走向的前提，有剧情的发挥。
③ 估计没车。
④ 林秦和深海会间隔出现。
⑤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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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会在76号看到徐碧城这件事陈深的确没想到。
那天下午在走廊上看到她的身影时，他还以为她是来找唐山海的。直到她站在他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陈队长，我请你喝咖啡。”徐碧城笑着说。
她笑起来的时候跟在青浦特训班的时候一样可爱，就好像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变化一样。
很快陈深就知道这一切当然是不一样的，他停住了脚步，看着徐碧城穿着一身带着小花点的阴丹士林旗袍，披着一块墨绿色的披肩。他眯起眼睛，透过76号那并不光明的彩色玻璃，看着一片片斑驳投影。
他很快地点头，微笑着说，好啊。
他叫了一瓶格瓦斯，或许因为在咖啡厅里叫格瓦斯的人很少见，穿着考究的服务生还诧异地看了他一会儿。
回头把视线转回徐碧城的时候，他的确得承认，面前这个看上去面容依旧稚嫩的女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沉静却又带点叛逆的小女孩了。
当年在黄埔十六期的时候，他们又算发生过什么呢？
不过是一个拥抱，一只口琴，一些互相对视的情愫暗流。
陈深笑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竟然开始回忆以前的事。
应该说是，两个人一起回忆。
自己又在干什么呢？和以前的学生，过去的恋人，情人的妻子，在这样一个下午，喝咖啡聊天怀旧？
陈深想着想着又止不住笑了起来。或许自己真的是太累了，竟然会做出这样无法理喻的事情。
徐碧城优雅地举起咖啡杯，小心地啜了一口，又将杯子放回原处。不知为什么，陈深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唐山海的影子。那是个永远和优雅两个字连在一起的男人。或许在他身边呆久了，也会变得越来越像他？
她微微向后靠了靠，将双手交叉竖在胸前，开口道：
“你爱过我吗？”
陈深想过很多她会问的问题，比如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他和唐山海怎么了，或者是工作，更或者是李小男。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
陈深突然觉得很疲惫。他重重地靠向沙发后背，用行动表示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我问你爱过我吗？”她又一次问道。
他从不知道徐碧城是这样一个执拗的人，他叹了口气，直起身体看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
“你觉得有意思吗？”
你觉得有意思吗？
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下，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徐碧城慢慢靠近了他，拉住了他的左手，轻轻贴到脸上，摩挲着，口中喃喃地说：
“陈深，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只爱你一个人。”
他想把手抽出来，但又不想再这里让她太过难堪。只好也轻轻地回答她：
“可是你已经结婚了。”
“你也知道的，那都是假的。我并不爱他！”
“可是他爱你。”爱你爱到甚至愿意付出生命。他默默地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无力地抬头看向天花。
“爱情是自私的，我没有办法爱他。”他听到徐碧城的声音。
“就像我没有办法爱你一样。”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陈深离开凯司令咖啡厅的时候，徐碧城选择了留下。
刚才所经历的并不是一段美好的谈话。
在离开之前，陈深俯下身在耳边对她说，以后不要再来单独找我了。为了你们着想。
徐碧城一脸平淡，就好像刚才被拒绝的是别人一样。还对他微微一笑。
扁头一脸无奈地站在陈深背后，再一次地重复着他刚才看到的。
“就是你和唐太太进咖啡厅不久之后嘛，我看到唐队长也到了。他就站在咖啡厅对面的街角那里抽着烟，眼睛死死盯着咖啡厅里面。我还以为他会冲进去呢，没想到他的涵养还真好，抽了几根烟以后就又走了。”扁头点点头，“对，就在头儿你出来前没一会儿。”
看陈深没反应，扁头又插了一句：
“头儿，这唐太太再漂亮，也是别人的家主婆了……我看李小姐挺好的……”
“出去！”
陈深踹飞了一只暖水瓶，叮铃桄榔的一片狼藉。银色的内胆被砸了出来，裂成细微的碎屑，肉眼看得见或看不见的。他还嫌不够似的，继续对着那只已经破掉的暖水瓶踹了又踹。
扁头连忙拉住他，一边还大声地对着外面喊，谁来打扫一下；一边回头看着陈深，说着，头儿你消消气你消消气，唐队长都还没生气你怎么就生起气来了。
“我叫你出去！”
也许是巨大的响声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很快，连隔壁办公室的唐山海都站到了门口，站在围观人群中冷冷地看着他发疯一样。
陈深随便指了一个小伙子，说，你，找人来打扫一下。
然后回头看着唐山海，看到他依旧一副古井无波的表情，突然觉得很挫败。
他低头沉默了一下，随即抬头，对扁头说，我和唐队长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商量，你跟处里报告一下，我们两个先走了。
接着，拉起唐山海就往外走。
不听扁头在后面直喊：“头儿，要冷静，冷静啊！”的声音。
回仁居里的一路上都很平静，唐山海竟然没有做什么抵抗，也没质问他什么。
可这让陈深更觉得不安，不，已经不是不安，而是一种心头的怒火不知为何无法释放的感觉。
他终于忍耐不住，看着唐山海，观察他的表情。
“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唐山海微笑着摸出香烟，用打火机点上，又将烟盒扔到了挡风玻璃前。
“想让我问什么？问你和我太太为什么幽会？”唐山海歪着头看向陈深，带着的依旧是那张让人浑身不舒服的笑容，“但这又有什么好问的？你们是恋人，而我和她只是伪装的夫妻。这很正常。”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陈深紧紧闭上眼睛，又睁了开来，直视着他。
而唐山海则还是讥讽的笑着，一边优雅地弹走烟灰，一边看向他：“你爱她，她也爱你。所以你们在一起了。这难道不正常？”
“那你呢！”
唐山海重重地吐出了个烟圈，突然笑出了声，像是在笑话他，又像是在笑话自己。
“在这种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的生活里面，还去想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是我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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